紀念我的肝

關於最近,一定要寫一些什麼下來,算是對上面連發兩篇廢文的總結。

有時候我會拿過去的自己質疑現在的自己,為什麼剛開始可以無怨無尤的加班,是熱情?還是最近給自己的理由——那時比較閒,不若現在已被主要的工作壓得喘不過氣。又或只是「剛進來要先裝一下」?

無論如何,剛結束近月來的第 N 次凌晨加班,在留紙條給同事的當下,差點有股衝動脫筆而出——「今天請假,明天不一定。如整個禮拜都沒來請依曠職論,下週一會來辦離職。」猶豫許久,最後為了十六萬,忍了。

憤怒的癥結點終究會被挖掘出來,只怕為時已晚。我的身體有時會被某部分無法控制的情緒支配著,像劉文聰:「下一個會死什麼人,連我自己也不知道!」等到回過神來,往往為時已晚。

最後,即使我並不主觀這麼想,但發這種文,等於是對潛意識宣告著某段歷程的結語,而故事的最後往往都是說了掰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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